暴雨
暴的cao干中失控地呻吟哭泣。 宋绪明紧紧捂住他的嘴,汗水一滴滴落在他的后颈,快能烫出一阵烟。 “忍着,”宋绪明说,“这是你要的。” 龟棱由外至内地摩擦搔刮过rou壁,一整根径直捣入极深处,坚实的腰胯啪一声撞上臀rou,林致朝后仰起脸,下腹一阵阵猛烈的抽搐。快感到了极致,原来与极致的痛苦没有什么区别。宋绪明在找着什么,xiaoxue能教这样粗的一根插进来已是极限,guitou还埋在深处乱顶,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不断碾压过柔嫩濡湿的xuerou,林致终于疯狂地挣扎起来。 他要死了。被紧紧捂住的口鼻只能发出几声濒死的闷哼。 Alpha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,那柄粗长的刑具毫无怜悯地朝一个角度撞去。宋绪明在顶他生殖腔的入口。那个青涩的、没有发育完好的入口,恐怕只有针尖一般细小,而那根硬到极点的yinjing狠狠顶着它、磨着它,像要将它彻底干坏般强行插了进去。 林致眼泪和汗水流了满脸,无法吞咽的津液打湿了宋绪明的手掌。rou体的疼痛已成其次,那是连灵魂也被插入侵犯的痛楚和战栗,他正被力量上有着绝对悬殊的捕食者肆意cao干,没有温柔、没有爱情,好像等对方交配完毕,就会撕开他的咽喉,把他当成晚餐享用。 Alpha的yinjing就是他们的权杖,林致终于明白了这一点。 宋绪明隔着陆榕的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