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
悬崖勒马了,此刻却鬼使神差地伸出只手,掰开他粉白的臀缝,中间嫩呼呼的xue口正微微张合,像极渴水的小嘴,淌落一线亮晶晶的yin液。 两个月前的那天,他花了整夜的时间,把这里cao了个透。当然,那时候他以为一切都是场荒唐的梦:十六岁的陆榕分化成了Omega,来到了他的床上,xue那么湿、那么紧、那么好cao。 原来是林致的洞。 林致的信息素残缺,生殖器也发育得极青涩,插进去并不容易,但一旦进去,里面的滋味便是谁也难以比拟。 林致不知宋绪明在想些什么,他袒露在冷空气下的rouxue饥渴地收缩着,yin水似乎一直淌到了床上。开苞那晚的惨痛记忆犹在眼前,可宋绪明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,他只想快点,快点让宋绪明覆盖掉陆榕讨厌的味道。 床铺下陷,宋绪明沉默地跪在他身后,伸手抽出床头柜的抽屉,拿出盒开过封的避孕套。林致从前就隐约知道,宋绪明偶尔会带性伴侣回家,但当真目睹到这一幕,仍是嫉妒得泛起酸水。 身后传来了撕开包装的声音。 林致小声地争取,“我很干净……” 包裹着避孕套的怒张yinjing对准xue口一插到底,囊袋啪一声撞在软腻的腿根上,也将林致未完的话撞得烟消云散。他嗓子里压着声可怜至极的哀叫,乱颤的腰腹高高抬起,教这一下顶得神智尽失,几乎立刻就攀上了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