嫉妒
了生殖腔闭合着的入口,“我在里面成结会怎么样?” 林致被这一下插得魂飞魄散,哭泣堵在喉咙里,一个字也说不出口,细腰高高挺起又落下,颤得像风中杨柳。 “回答。” “会,呜……会有宝宝……”他含糊不清地啜泣。 “我不会和你结婚,你要怎么办?”宋绪明故技重演,再次挺着roubang狠狠顶上了他的生殖腔,guitou重重凿在小口上,使了狠劲研磨,“被我彻底标记以后,还能离开我吗?” 在非发情期被干开生殖腔,他曾经体验过一次,和濒死没有什么差别。即便害怕得不行,他仍然紧紧抱着宋绪明的脖子,展露出全身心依赖的模样,“我不……不离开……” 宋绪明笑,“好啊。” 他双手捧着林致柔软多汁的臀rou,铁了心地往生殖腔里插,在omega凄惨的哭声里劈开一条细缝,不容抵抗地狠狠将整根jiba顶了进去。 “可惜我不想标记你。”他在林致耳边说。 那是用来孕育宝宝的地方,此时却被当作yin玩的器具,残忍地享用。没有什么洞会比Omega的生殖腔插起来更爽,它又小又窄又嫩,被迫容纳了超出极限好几倍的jiba,随便磨一磨便要敏感得潮吹,更不必说经受如此粗暴的插干。 生殖腔里yin水喷个没完,宋绪明几乎怀疑自己把林致干漏了。抽出来的时候,那张小嘴极尽挽留之能事,紧紧吮吸过guitou的每一寸棱角沟壑;插入时则每次都能享受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