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看我吧，石煜。

中夹着微弱的抽噎，语气像是个双手举起的降兵。

    他一点点撬开石煜的手，然后十指相扣的握住，“我花了五年，从人群中走到你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又要花多少年，才可以越过喻杭和东门恪，走到你的眼前......”

    窦杰泪止不住的往下落，他轻轻摇了摇石煜的手，“告诉我吧，好不好......”

    朋友的身份是窦杰争来的最好结果，却也成了窦杰下不来的高台。

    石煜身子有些僵硬，他用余光就可以撇见窦杰哭红的眼睛，和不断泛着光的泪珠，他不敢回头看，更不知道怎么说。

    声音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，窦杰无法自持的抽噎，“我也很讨厌我自己......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这一点，最讨厌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错了，我没想要伤害你，但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。”窦杰苍白的脸上，逐渐染上颜色，“对不起石煜，原谅我吧......”

    窦杰手指变得冰凉，他紧紧的扣住石煜的手，轻轻摇晃，乞求道，“回头看看我吧，石煜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我吧，石煜。”

    石煜心情是难以描述的复杂，他望着地板，呼出一口气，“你点滴打完了，我去叫医生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石煜就站起身来，要朝外面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