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八、1+1=1

过对方。

    「唉，我可真是愚蠢……」

    他想，当初那GU不知名的力量，是不是刻意如此安排的：「二号」对方慕白的感情，就只有方慕白一个人能够看见，正如曾经的方慕白如何努力，也难以让外界听到自己的声音。

    但「二号」存在的痕迹，始终有一个深Ai他的方慕白帮忙牢记着，而方慕白心里的声音，则始终欠缺一个在乎他的人用心聆听。

    「我听到了……将来无论你有多少话，我都会好好听着的。」

    严雪岚想，或许横亘在自己与方慕白的感情之间的，从来就不是方慕白身上的病症：方慕白已经在他那封闭的城堡前开了一道入口了，只待自己能够靠近。

    「雪岚……」一会儿，床上熟睡着的青年，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，悠悠转醒。

    「你醒啦？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？要帮你叫医生吗？」严雪岚倾身靠近他，并且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。

    方慕白轻轻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此时，他也注意到：自己的一只手，是被对方给抓在手上的。

    严雪岚也知道他注意到了，但却完全没有打算放开。

    「雪岚，现在的你…是一号还是二号呢？」对此，以往的方慕白，总是能很轻易地区别出来。

    但不知怎麽的，这一次，他却不太能够确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