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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之后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了后悔。 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的,不该放她出去,不该不和她道歉,不该不在她身边。 他该时刻把人放到自己身边,看着她。 “关橙,我没有在和你商量,你给我认清现实,我们才是该永远在一起的,是我把你带回家的,不是一个女人,你和那个人永远不可能,就算那是一个男人,你都没可能。” 为什么没可能,祁严和对方都知道,但他在对方的言语刺激中,渐渐的丧失自我,开始以同样的话语逼落对方,好让她和他一样的不好过。 “还是你觉得自己配得上人家”。 “别做梦了关橙,你和我一样,都是烂在地里的人,我有多了解你,就像你有多了解我一样,唯一不同的是,我喜欢你,而你却恨我”。 两个蹉跎了两年多的人在这里争论,哦不,是祁严自己。 没让一个女人在两年多的时间爱上他,是失败者。 关橙被他的话说的哑口无言,却又不与他争论:“随你,你爱怎样怎样,但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配合你,我不是你的狗,召之即来,不想用了,就扔到一边。” 或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,关橙语气有些不稳:“如果你想像以前一样,用暴力解决问题,那么祁严,我欢迎你,欢迎你来伤害我的身体,但,我不会再任由你这么做了”。 其实祁严是最了解她的,两个互相见证过对方的阴暗面,明面上却和平的人,怎么可能不知道让对方生气的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