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提前搞坏了脑袋。

    先是把本该毫无关系的词语和青花鱼并列在一起,接着又想起根本不存在的记忆什么的……

    重逢之后的两人虽然依旧默契,但距离感和从前比还是有些明显的,再加上又是对立组织的成员,哪怕现在算是难得地合作时期,手拉手走在街上这种事情也还是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太宰怎么可能会同意啊。

    本想这么断言的重力使,依稀记起,由于背后的视线有点烦人,他似乎无意识地回过几次头,但每次都只能看到被乱发和阴影掩住的半张面孔,青年垂落的头颅是如此地恰到好处,让所有人都无法窥探到他的真实。

    自己似乎喊了太宰的名字,又似乎没有,因为始终只有中原中也一人的声音散落在空旷的街道上,而他继续向前的时候,身后青年便沉默无声地跟上。

    回忆中的一切都虚幻得如同梦境。

    唯有他所握住的,那只始终未曾松开的手,是唯一的真实。

    重力使终于想了起来。

    当时他身后的太宰,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港口黑手党的大衣与西装,而是沙色的风衣。

    第二天的干部先生毫不意外地迟到了,失眠加宿醉的联合威力令他的脸色十分难看,哪怕勉强收拾干净了外表,整个人周围的气压也是沉重冰冷的。

    秘书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