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、青玉案

，难道还能做些什么不成？

    真是……欠教训……

    成化帝眸色幽深，食指轻轻敲击桌面，见云流雪跪到了殿中，冲自己行礼，挥手示意周围的侍从退下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！”

    低沉的嗓音犹如惊雷乍响，让云流雪心中一惊，连忙抬头去看。

    成化帝高坐于书桌后，淡淡垂眼，看不透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“万岁，民女何错之有？”

    成化帝淡声道：“窥伺后宫，不敬皇权。”

    云流雪有些警惕，只好轻声解释：“民女对陛下未曾有丝毫不敬之心。”

    成化帝声音微冷，似从天边传来：“朕问你，姓名为何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当初成化帝也曾柔声问过，只是云流雪不曾回答。如今，帝王威严深重，带着几分威胁，压得云流雪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“……云流雪。”云流雪闭上眼，轻声回答：“白云的云，流水的流，雪花的雪。”

    “黄云万里动风色，白波九道流雪山。”成化帝缓声吟诵，意味深长道：“好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又是不容拒绝的语气，云流雪咬了咬牙，膝行上前，凑到了成化帝脚边。

    成化帝眼中带了几分笑，捏起云流雪的下巴：“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云流雪心思澄澈，自然知晓帝王心中所想，却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