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河
说完这句话,我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抵着她的脖子,解开了她的衣服。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蓄谋已久的犯罪。 详细的描述使我痛苦。 我只能说她修长白皙的身躯陈列在我眼前,腹部平坦而柔软,肚脐凹陷下去,我亲吻她的耻骨,再往下是禁区。 她的rufang,和我臆想的相仿,坚挺、饱满,显出艳丽的颜色。 从来没有哪一具身体带给我如此美好的感受。宿舍里的那些女学生,她们长着有粉刺的脸,指关节间的毛发浓密,仿佛板砖一般的身材,这令我实在难以窥探她们。 贺兰鹃的白,是这样的——如果你一口咬开了苹果,那就是其中果rou的颜色,当然这是在它还没有被氧化的时候。 我也可以想象十五年后的贺兰鹃,小腹、大腿内侧满是暗红色的妊娠纹,rufang开始松弛,平躺时像大象耳朵那样分开在两侧,连腰也粗壮了起来,臀部的皮肤粗糙得像一块磨刀石——我该说这是中国千千万万劳动妇女的情形。 然而,现在,她还是那么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