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C
几乎被折叠了,只能看到布满白色液体的屁股高高悬起,本就含满jingye的rouxue软烂不堪,泛着yin靡的颜色,沈欲沉像是把他的roudong当成椅子一样,半扎着狠坐在上面,狂乱凿击打桩,力道大得把萧也顶着往前进,像是要把他cao烂! 萧也这个角度看得非常清楚,带着青筋的巨物破开自己的xue口,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他几乎被cao晕过去。 roubang进出的速度极快,只隐约看见一根粗粗的白根,下一秒立马就没入了深处,只留下卡在外面的囊袋狠狠往里挤。床晃得快要散架了,沈欲沉化身成了一个凶狠欲强的野兽,只管往里猛干,两只青筋凸起的手臂掐着萧也的腰,凶悍地往下坐。 一击深捅,萧也被干得浑身哆嗦,泪眼翻白,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到脖子处,他感觉体内的每一处神经都被cao到发麻,甬道控制不住地收缩,又被烫得松开嘴,从未体验过的痛和快感从连接处传到大脑,爽得头皮发麻,避无可避,毫无死角地被捅cao,萧也抓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得发白,全身肌rou都亢奋紧绷,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,湿滑白透,身躯抑制不住地激烈痉挛,两条有力的大腿死死夹住沈欲沉的腰激荡抖颤。 “滚嗯......啊!”萧也嘴里发出不可控的叫声和呻吟,腰被折得快散架了。 他咬牙捶床:“腰痛!”这小子是真的会把他干死! 谁知,大有一副不干烂他不停下架势的沈欲沉,听到他喊痛,停下了动作,歪了歪头说:“那换个姿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