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(江莱：楼上听起来有点耳熟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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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侧突兀响起的声音，让江莱的思考略微一顿。他转过脸，看见不知何时从牌坠里出现的鬼先生。

    伏黑甚尔眯了眯眼，视线流转于地面的碎瓷，意义不明道：“……你的术式能让物体悬空，既然如此——为什么又让我配合你停滞？”

    江莱当然不能如实告知对方，这其实是自己才刚刚掌握的能力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只是慢条斯理地笑着说：“用你的能力来停滞，只是因为你……属于灵魂体的cao作，不会产生咒力波动。”

    不需要更进一步的解释为何想隐藏咒力，江莱知道，点到为止便能留给人丰富的想象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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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伏黑甚尔略微颔首，好似理解。他飘荡过来，拖长尾音道：“你对那个瓷瓶不满意？——还是那上面有什么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总之，已经清理了。”江莱淡然点头，他保持着最佳谜语人姿态，目光落在地上的碎片，“等会清理干净，我明天再买一个正常的回来摆上，补给房主。”

    在话音落下的一瞬，江莱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提示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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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房东？江莱的视线落在邮件发件人的姓名处，心中下意识一咯噔。不会吧，难道这么快就知道瓷瓶被弄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