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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个问句,但我想他已有了答案。 他不仅是只追求自由的飞鸟,也踏实地筑起名为梦想的巢。 我真的相信在他眼中所看到的,是梦想。 於是才能亮的这麽刺眼,这麽令人忌妒。 大廷和他,都让我感觉如此。 如果助的生活像是飞翔,那大廷的生活就是竞争。 在场上打球时,他几乎是拼上命, 倒了就爬起来,球丢了就用力追回来, 汗呀地上的灰呀都在脸上、手臂与衣服上, 满满的,如同他满满的热情。 就算在场边休息时,他也满口工作经。 我有种很奇妙的感受,在他们身边时, 我觉得自己其实不太适合当个人。 就像在太耀眼的恒星旁, 鹅h的古老灯泡开始质疑自己发光的能力。 我想,如果身为动物,或许我会自在些吧。 对於接受既定的教育历程後的人类,理所当然地投入职场这件事, 我总感到困惑,却不知这些质疑出自何处,该如何表达, 甚至有这般思想的自己是否正常。 直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