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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却不只我一个人受到关照,为什么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呢,光为什么要普照众人,不可以,我要偷了它,要它成为我的独属物。 我的骨子里带着欲,叫嚣着占有,撕碎,毁灭。 跟他相处的时间越长,我内心的贪欲从小变大。 我的理智说服着自己,他是洁白的,要保持,不可以破坏、弄脏。 肮脏、隐晦的一切被深埋于深处,某一个瞬间,就会破洞而出。 最初看到他和别人说说笑笑的时候,我的醋坛溢出了味道,飘着酸味,我在一旁看着。 已经溢出味的坛子,味道愈发愈浓,接着破开了口气,醋流了出来,直至坛破,到处都是醋。 他看出了我的异常,温柔劝诫着我,因着他的话,我收敛了,我们又相安无事相处了一段时间。 理性的弦崩断的那一刻,我在和他小酒怡情,脑子被酒水刺激了,我从口袋掏出了常备的绳子。 猜猜我做了什么。 我走向他,拿过他的杯子,他疑惑地看着我,我对他笑了笑,下一秒,他的双手被我举过头顶。 我拿着绳子绕着他的手腕绕了几圈,打结,一气呵成。 “你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