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
话语明明是从一个有血有rou的人口中吐露出来的,不知为何,却带着凉意。刺人心肺,夺人性命。 听到声音,陈连顷下意识地抬起头来,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,是那帮人经常派使过来叫他的人,看到眼前这个人,就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 过来传话的人说完话就走了,并不理会陈连顷听完传话的反应,空余陈连顷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话,呆坐在原地。 今天的活一如往常般轻松,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行,摸着兜里的外快,笑出了声。 其实任务不知传话怎么简单,如果人不自己过去的话,是需要他给弄过去的。 可是陈连顷这个人啊,只需要去知会一声,自己就会屁颠屁颠地过去,根本不需要自己干什么。 这是做任务多次得出来的经验,这样的美差,谁不喜欢? 陈连顷在位置上呆坐了一会儿后,接受了命运的安排,放下了手中的书,整理了下书本,安放在书桌的左上角,起身,去往音乐教室。 一路上走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