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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地上的人有了新的动作。 陈连顷扶着一旁的座椅,缓慢站起了身。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起身,就朝门口跑去。 过了门,在走廊上,一个人在那跑着。 黑色的裤子,膝盖处沾染上了粉尘,膝盖往下的裤腿也未能幸免。 奔跑着的人,脖子处的项圈,在空中乱晃的牵引绳,“叮铃”作响的铃铛。 泪干了,化作泪痕留存在脸上。 陈连顷张着嘴巴,呼着气,跑着。 他停下了脚步,他进入了一扇门之隔的空间里。 陈连顷一进去就和镜中的自己打了个照面,只一眼,他就低下了头。 镜中人的样子并不好。 陈连顷一手扶着洗手台,另一手,伸直了食指,往嘴里送。 食指的手指太短了,他又接着伸了中指。 食指压着舌根,中指在里面碰触着口腔后壁、腭扁桃体。 手指在口腔中搅和着,以此来达到目的。 生理泪水的出现覆盖了之前的痕迹,舌根、口腔后壁、腭扁桃体在不断的刺激下,缴了械。 陈连顷的手死死抓着洗手台的沿壁,他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