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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块地松口了。”

    “z区？那不是在Y省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所以上面跟连氏那边下周一就得动身去那边看看。”

    我记得这个项目设立时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，筹备过程虽然繁杂，进度却一直不愠不火。现在看到苗头，我也很欣喜，一方面说不定可能会有额外的奖金，另一方面，总算能结束这与办公室缠绵的日子了。

    同事拉椅子过来，压低声音：“听说做完这个项目，老梁就能往上至少再走两个级。”

    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：“不至于吧？”

    同事嘲讽道：“走了狗屎运。跟他合作的可是小连总。”

    26.

    小连总。

    我回忆了一下：“哦……怪不得，我之前在8楼见过他。”

    同事问：“怎么样，是不是挺年轻的？听说他刚毕业就进公司了，才三年的时间谈下了这个数。”

    我拍掉同事颤抖的手。

    是挺多的，普通人工作十几年都达不到的高度，也正是因为数字过于夸张，反而没什么实感。

    我实话实说：“记不太清了。快半个月了，老梁让我帮他拿文件时瞥到过一个背影。挺高……挺瘦……衣品不错。”

    同事一脸就这。

    27.

    出公司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。

    我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