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烧之时(5)

，换上最虚假的微笑，「老师不好意思打扰，栩南，你来帮我用一下电脑。」她转过身，脸上的笑容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被唤走的男孩和老师点头致意，来到电脑前，看PPT档案已经被打开，也调好简报者模式了，「怎麽了？」他歪过头，意外见到苏姐冷着一张脸。

    「你就待在这，别走啊。」这句话，像道暖流流过栩南的心里。原本无法描述、在心窝处隐隐作痛的感觉，消失了。

    「好。」他应了声，其他地方，他也不想去。

    等到学生都入座，整座礼堂充斥着低声交谈的窸窣声。王老师替他们开场後，唐妹和苏小黛便一起上台，她们俩一直都是主要的报告者，默契也很好，能将他们组织的宗旨和工作用简单又有趣的方式呈现。

    简沐泉在翼幕後，看着苏小黛在台上神采奕奕、不失专业的态度。稍早老师跟栩南的对话，他也听见了。下意识往隔壁的男孩看，发现他低头看着手机，萤幕上是学校的网页。

    男孩的手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「你以前在这里读书，真是辛苦了。」简沐泉一开口，他马上放下手机。

    「怎、怎麽忽然这麽说？」

    「我们刚到学校时，你说国中很难熬。」

    手心里的手机发烫，让栩南换了一只手拿，却盯着自己的掌心许久，彷佛能看见渗血的伤口。

    「嗯，只要没考到老师订的分数，就会被打。」极力保持冷静，却仍在男孩心里刮起强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