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.我抱着的刘优与吴家维同学
「潘雅竹,你在想什麽啊?」吴家维撇过头看我。 「我想到,我又忘记带钥匙了。」我说,是骗人的,钥匙好端端地在我的口袋,但我偏偏就是,不想再谈游健勳。 「我来开门吧。」没有提东西的刘优,放下我们两人的手,从她背在肩上的提包取出钥匙。 就这样,桌上摆满啤酒、熟食和洋芋片,我们家客厅的桌子,是吴家维之前拍片当美术时,自己钉出来的。其实这里本来有一张,李敏泽送给吴家维的木制长桌,当时我们还徒手把桌子搬上公车、把桌子从木栅运到古亭,好险当时是平日下午,并没有造成司机和乘客太多困扰,司机也只是笑笑地问我们是不是要搬家。 我们四人靠在公车逃生门上,用身T压着侧躺九十度的桌子,就好像被「〖」」符号框起来的四人组;我和李敏泽紧贴在「〖」边缘,当时的我们已经交往了好一阵子。没想到过几年,我又会在同一班公车上,遇见游健勳,总有种被命运捉弄的感觉。 和李敏泽撇清关系後,我借住进吴家维和刘优的家、睡在刘优的房间里。当吴家维骑机车载我到古亭,再次背着没有力气的我上楼时,打开门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