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(月见的邀请)
怀有私心的,月见只打下了月见二字,随即想到傅应喻的电话或许是齐北鸣经常查阅的对象,再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了傅这个赘余。 为什么人要有从别人那里继承来的符号当作自己的身份标识呢? 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,总是容易忽视外部的客观物体。他无意识间悬空晃动的腿蹭到了齐北鸣的裤子,一个鲜明的脚印出现在上面,月见立即想展开一个友善的微笑化解尴尬,可随即又想到自己笑起来的姿态,只得闭了嘴。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,瞪圆了那双唯一不太丑的眼睛,怔愣无辜而惊慌地看着齐北鸣。 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给齐北鸣擦拭,然而只是乱上添乱,打翻了齐北鸣那一方的酒水,深色液体滴到了齐北鸣的衬衣上。 齐北鸣皱起眉,摆了摆手,表示不甚介意。之后提出送他回家,尴尬的此时,正好有一个从天而降的老相识找到了月见,站在旁边,抱臂以待。 月见刚好用之后和朋友有点事情要解决的借口婉拒,逃离了与人交往窒息的压迫感,佯装的笑脸,时效也到了尽头。 等到齐北鸣的车辆绝尘而去后,月见才恢复了轻松的状态,面无表情地对熟人打了个招呼,“真巧,在这都能遇见你。” 那人颇为无奈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“不是巧合,是我找你找了半天。” 月见似乎在和齐北鸣的谈话中用尽了所有的生动语态,现在只余刻板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