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第三章(月见被调戏)
自己哭泣的图像,试图从他人的视角看自己,那实在吓人得不亚于任何一部恐怖片。 只是悲伤而已,反正没人在乎,为什么要哭?只是生命而已,反正没人理睬,为什么要活? 齐北鸣片刻后还是拉下面子,轻轻摇了摇月见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月见充耳不闻,齐北鸣以为他摄入的酒精过多睡着了,也放弃了叫醒的打算,只是脱下了身上的外套,迟疑了一番,还是盖在了酒气熏熏的月见身上。 外套犹带齐北鸣的体温,对月见而言这却是毒蛇的缠绕。他想跳起来把外套狠狠撕碎扔到刚刚指责他的人脸上,然而这股子郁愤比不过骨子里带的怯懦,奋起反抗的桥段在脑海里上演,汗液使手心粘腻发麻,但是他的动作维持不变。 伪装假寐容易使他放松警戒,月见绝不是个忠于职守的士兵,怀着满腔心事,居然真的被困倦所打败。 这导致他被齐北鸣半搀扶着扛起的时候,半梦半醒之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 “醒醒,送你回家了。” 家?他哪来的那种东西。他拥有的只是容身的居所。 月见抗拒得十分强烈,推搡扰自己安眠的人,口齿说不清道不明得模糊,“我没有家。把我扔大街上吧,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,那就是我的家。” 齐北鸣一阵头痛,这摆明了还沉浸于醉酒中,把月见孤身一人放回他的住处,以这种情况,实在难保安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