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我,我不会反抗
时候不用下决心了,再告诉我吧。” // 衡止有心结,段谦杨说理式的剖白不足以让它们解开,在面对段谦杨时他仍旧变扭,自我纠结后,他索性尽量避免与人碰面。 好在养伤的这两天段谦杨戏份重,收工时都过了正点,被刻意避着也没察觉出异常。 衡止不是一个善妒的人,他绞尽脑汁也没明白,这股想要与段谦杨一争高下的劲究竟源自哪里,他在心里告诉自己,一切问题只要找到方友的状态就可以解决。 可越是焦急,他就越找不到,哪怕独自对着镜头彻夜练习。 第四天,衡止去了片场。 身上的伤经几天上药后,已经恢复得差不多,他站在温其枫身后的视野盲区,心不在焉地听着助理在耳边念叨,视线一直停留在监视器里段谦杨的脸上。 这场戏与开机那天跨度很大,发生在主角们感情变质了之后,吴岩为了帮方友讨回父亲借出去的外债,不得已只身进入他不熟悉的场子。 昔日拒人千里的男生跪在酒厅冰凉的地砖上,面对从瞧不起的那类人,他竟也能佯装顺从,低声下气地一遍遍说着讨好的话。 而这些方友都不会知道。 段谦杨那张脸出现在屏幕里时,比真实所见更具故事性的感染力。 天花板上的五彩灯光洒在他的脸上,表露出来的奉承情绪有着倔强倨傲的底色,亦真亦假。 电影荧幕会让演员细微的表情变动一览无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