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、
子卿右腿抬得更高,一只手探向他泥泞的下身,揉搓已经空荡荡的囊袋,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按压着孟子卿的会阴。 “啊啊啊———!!!”孟子卿仰头抵在易檹肩上,发出近乎惨叫的呻吟声,欢愉像是变成了痛苦来回冲刷着他的身躯。 孟子卿的腰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弯弓,划出惊人的弧度,一处弓稍在头,一处弓稍在臀。这张拉满的弓像是已经到达了可以张开的极限,停在原位,颤抖着弓身。 持弓的人仿佛终于有了一丝怜惜之心,向前走了两部靠在窗前。 孟子卿抽搐着,双腿颤得不成样子,忍不住从嗓子眼里漏出两声泣音。 他绷紧腿根,随着抽泣而来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。易檹方才抱着他走到窗前,现下这些尿液一滴不漏全浇了花。 孟子卿听着尿液排出的水声又更加觉得丢人,窗外青天白日,暖融融的太阳洒在孟子卿身上,赤裸的胸膛并不觉得冷,但是他心冷。 易檹终于舍得抽出身来,一大泡jingye混合肠液眼看着就要从洞开的rouxue中滚落下地,被他眼疾手快接住,又伸出手指在后xue抠弄引出更多的粘液。 孟子卿睁着朦胧的双眼,眼泪簌簌地流,看着无云的蔚蓝天空。他刚刚赤身裸体地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交媾,被小了几岁的后生cao得胡言乱语还被人看到了,之后又尿了出来,浇了窗前的花。 他闭上双眼,哀莫大于心死,恨不得就此消失,这世间他还不如没来过得好。 于是过后易檹七日无法近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