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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绕到前方,指节探入他嘴里,压了舌板阻止不必要的解释。又捉住舌尖,勾了他的喘息,裹上湿乎乎的口涎。 接下来,去往真正想要进入的地方。 “还是你这里诚实。” “……”季末不再回答。趴在床边,用心感受起身后那处火热的触感来。在被手指钻进体内四处戳弄开拓,寻着敏感点刮擦后,由气道到嗓子都禁不住张开了,急促地呼气,被勾出若有似无的哼声,沾着黏腻又缠人的水音。 被搅弄带出的涎液垂成细丝,半挂在下巴上。季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够不着便抬起手背去抹。似乎是幻觉,或者干脆就是没有洗净,他嗅到了火药味,一些硝烟的气息钻入鼻腔,纠缠着血色的回忆。 “……呃嗯!”正走神间,猝不及防被热烫的硬物顶了进来。 狭小干涩却又布满敏感神经的肠rou被迫敞开了通道,在短暂的适应后自发裹住了入侵者,十足热情地吻向roubang的每一寸,兴奋地迎接带痛的进犯。 顿时什么别的事都忘了,唯独翻出脑海里前几次被cao得爽到冒眼泪的记忆来。膝盖抵在床沿,两条腿弯着,在男人热沉躯体的压盖下发起抖来。那柄性器挤进来了就埋着不动了,但季末下身已经挺得笔直,一颤一颤的,身体馋得不堪忍受。 他压下心思,没自己摆动臀部去吞吐后xue里插着的磨人硬物,大口喘气。实在忍不住了就伏在床上,自己摸到前面,飞快撸动快要滴出水的分身,自行纾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