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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他放弃了开车,一面伸手揉按胀得发痛的太阳xue,一面弯身在车内翻找起来。 季末从内视镜里看到男人因痛苦和恼恨皱起的眉。 “我……只是想找解酒药。” 季末没说话,在后座坐得端正。无言看着男人服下解酒药,大口囫囵喝水,又叫了代驾,下车上车,最后在自己身旁落座。 中间隔出了一段空间。 季末这才开口;“可是你开警车出来买春,警官。” 劣行斑斑,这次又该作何解释? 男人叹了口气,目光只落在手机屏幕上。“没想做那种事。” 他说:“只是心情不好,出来喝酒。” 季末靠在车窗,打量这位警察的侧脸。不确定他现在是醒酒了,还是没有。解酒药的药效发挥一般不会那么快吧。 季末问:“我犯什么事了吗。” 男人沉着脸,似乎又叹了口气。他将手机一收,看向窗外,嘴上说着:“我才想知道,你摊上什么事了。” “你不知道。”季末听到这个答案深感诧异。一个身份不清白的人在路上偶遇警察,恰好对上眼被逮住的几率有多大。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凭心情抓人的吗?手铐打开,我要下车。” 警察用一个字来回绝:“不。” 季末瞪他。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