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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他立刻紧咬住了牙关,倔强地拧着头。纵使没有什么能再遮挡他的面目了,他仍一面陷落在快感里,一面磨着发干的嘴唇哆哆嗦嗦地说:“茶茶,茶茶……” “别看我……” “啊,我想到了。”丁诚突然说。他笑着放开了季末,退开了。季末并没有因此觉得有多大的放松。药物效果始终折磨着他。丁诚兴奋地盯着那可怜背影,心中展开无尽的幻想。他提议道:“你cao不了别人,那让别人来cao你吧!这样你就能爽了对吧?” 丁诚回身去叫瘦小男子:“别他妈磕嗨了对着老子的人打飞机。去把你的好东西都拿出来。”他甩了对方一巴掌,大声吼叫,否则是听不见的。“那个假体yinjing,穿戴式的,你肯定都带全了是吧。现在快他妈拿出来,送给我们的女士,别叫人等着!” 季末慢慢睁开了眼睛。眼泪一下子含不住了。他的视线垂着,眼泪不断落下,滴在白色的短袖上,滴在撑起帐篷的裤子上,滴在破旧的鞋子上。 “对不起,茶茶,我也不想靠近你的……是我不好。你上我吧,没事的。对不起,茶茶。对不起,茶茶,对不起……”他一句接一句地说,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,哭得厉害,像个孩子。心里绞痛。 “季末,别哭了。”涂茶茶叹了口气,温柔地抱住他的脖子,安慰他。 女孩子柔软的鬓发贴在他的颈侧。她是柔软的,像风一样围住了他。她扶住季末的脑袋,让他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