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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季末碰到了西裤下的三角地带,那里正满满地鼓胀着。这让他有些怔住。 不知是如何做到的,渴欲的野兽被束缚在相对安静从容的外表下,被禁止咆哮。实际上这旺盛的欲求,此刻离他的手指仅隔着薄薄一层布料,又硬,又灼热。烫在手心,仿佛能感知到那夸张的形状。 季末脑子里懵了一瞬,紧张得脸颊两侧飞上红色。不过既然做好决定了,他便真的伸手过去,想去帮他释放。 但是许森捉住了他的手腕,结束了这场默许。 手腕上被捏得青白。许森微微弯腰,低头凑近了些,视线垂落在这张瞬间惊惶起来,布满无措的小脸上。 许森能从亲哥手里把家业搞到手,再做大,扩张到如今的青城区,生意爬满这江城的每个阴暗角落……这些年来,心性和定力都磨得远非普通人能比了。 纵情声色,就会迷失。因此克己,仅此而已。 许森说话的方式很平稳,发音清晰,一贯泰然。凝视一个人的时候好似使了万分的认真,叫人感受到被重视,也先天自眼底带着一种迫人。姿态不高,只恰到好处地逼到你将要发作的那条线前,静静瞧着。这种无意间流露的,不易察觉的高傲来源于自在掌控的笃定。不会像其他上位者以强权压着人的脊骨下命令,他给人感觉仿佛彬彬有礼在说“请你臣服”。 这成熟男性的嗓音现在便问:“你是,专—门做这个的吗。” 季末立刻答道:“不是!” 许森审视着他,又问:“那你现在在做什么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