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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 季末得到了72小时禁闭室独处的机会。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。当天晚上,有人从外面打开了禁闭室的门。光线冲进这小小的棺材似的房间时,季末惊了一下,眯着眼,手胡乱挡着,往里缩了又缩。 狱警用强光手电照着,将人拖了出来。铐好了,一警棍抽在边上的墙面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 “走!走!”寒着脸驱赶,“有人在等你。快起来。” 季末被揪着,强行拉到了公共淋浴间。一路穿过漆黑的,已经熄灯的楼道,穿过漫天清冷的夜和月照,闯进一重水雾缭绕的……更黑暗的世界。 门在身后关上了。水线打在地面,汩汩流进水道,遮掩了小声交谈的人声。季末看见明亮的壁顶灯,看见清洗得白得发亮的地砖,看见宽敞房间的尽头站着一个熟悉的疤脸汉子。他的身旁,几个男人三两靠着墙壁争论着什么。见他进来,纷纷收了声。 黏腻的视线就像蒸腾的热气一样,争先恐后地舔上皮肤,将衣服弄得湿漉漉的。 季末的声音艰涩起来:“……不是说好,就我们两个人吗?” 疤脸笑起来,周围的手下也笑起来。“谁跟你说好。” 季末本能地退步,回头去看狱警。将他推进来的狱警制服上还绣着监狱的徽记和警号,肩章上还载着警星。这个人挡在季末和唯一的逃生通道——门之间。季末绝望地看着他。 狱警回应了这眼神。他推着季末上前,一脚踢在他腿弯。季末跪倒在地,膝盖撞上了滑溜的、淌着流水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