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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季末被人cao进来的时候,咬着牙,趴在课桌上,整个腰背都颤抖起来。 同性的性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没有章法,丝毫不懂、也不会让他获得快感,只拼命地发泄着兽欲。他握紧了课桌的桌脚,金属锋利的边缘在手指上刮出深深的红印,绳子勒得手腕上脱了层皮。 都没有用润滑剂。老嫖客还知道要对鸡鸭好一点呢。可他们不。 那个所谓的“同学”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。季末低着头,死死咬着牙没有出声,倒是身后和耳旁总有粗喘调笑的声音。他只一味承受着,充耳不闻。过了一会儿便又换了第二个人挤进来。 他想,后xue那洞口应该还无法紧闭上,因为新来的yinjing一下子就捅了进来。滑溜溜地,顺着射进去的白精钻进体内。他得感谢第一个人的内射,有了这润滑,后面总归好过了些。那新人按住自己的腰,下面顶进来,搅动着。令季末感到痛苦,但习惯之余,快感又撑起他的神经。 季末恨自己的身体,在这种时候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下。随着背后的挺动,脑子里烧得透热,喉咙里溢出隐忍的,破碎的呻吟。 丁诚挺着直翘的jiba走到他面前,掰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