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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料摸到后臀大力捏弄的时候,季末终于打了个激灵,推开了他。 “……不行。”他避开男人的视线,小声喘着说,“我不是那种……做那种工作……不能用这个来换。别的,别的都行。” 叶箐扬起一条眉毛:“那你还有什么别的能给的吗。” 季末背靠在冰凉沾着水汽的白瓷墙面。突然两人之间就陷入了一种无言的境地。 季末看着叶箐,眼里的情绪一点点被剥离,染上灰暗的色彩。垂下视线,鼻音:“嗯。”他说,“没有了。” 叶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 也许小孩会觉得他和刚才那些人渣没什么两样,只是自己没那么粗暴,也没有搞公开和搞多人yin乱的兴趣罢了。 可是啊,叶箐和那些人渣确实没什么两样。都是聚集于此,只配躲在下水道里拱来拱去的臭老鼠。都一样烂透了。 有那么一刻,叶箐心里暴烈的情绪翻涌,想着干脆先顺从氛围,提枪上阵爽了再说,完事儿了总有办法哄人。可是他一凑近,小孩额上块块紫青渗血的新伤就清晰地扎眼起来。再近一点,看见季末半闭着眼掩了不情愿,眼睫上承着几滴热雾凝结的细小水珠……纤细的睫毛快要承受不起这微小的重量了。这点水滴将落未落,很快也会跌落下去,义无反顾地跃入长流,不给任何人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