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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。已经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了,脑子给快感揪住,抱了叶箐解热,迷迷糊糊地把胸膛挨过去。叶箐就摸着他的腿根软rou,用力掰开双腿,压实了覆上来,先在胸前留下一连串的吻痕,再摁着人亲了一万遍。 先前的痕迹尚未消去,这下又给叶箐叠了新的上去,好不色情。 季末在叶箐手里射了出来。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神,傻乎乎地将身上的人望着,嘴里嗬嗬抽气。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,那两点被吮得水润的红缨就挺翘着晃叶箐的眼。 今日在床上,季末一贯的话少,叶箐却反常的安静。欲望仍旧充斥着那双眼睛,永无止境地追逐着身下人。只是,狼犬不再大快朵颐,换成了细嚼慢咽,叫季末心里涌起别样的感觉。 要被吃掉了。又好像格外珍惜。舔在脖颈,含了喉结,细细密密地亲咬至下颌,吃进嘴里,缠了舌头挑逗。更加让人难捱,抑制不住想要沉浸在这样被浓情包围的吻里。 叶箐为什么,明知是陷阱,还要一头脑热地往里钻呢?他迷迷糊糊地想。想不明白。不是叫他快跑了吗。 床铺上凹下去一块,人缩在身下小小的一只。小孩比填充满羽毛的枕头还要柔软。叶箐正大光明却也偷偷摸摸地看了他很久,在季末半闭着眼沉浸在释放的余韵里的时候。一个不曾爱过他人的人,只会用情欲将心爱的人捧起。 暴躁,性急,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人,却将所有的耐心都花在等一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