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念

腹上,他用了很大的努力克制才没有伏在先生身上一下下地耸动,而只是贴着温热的躯体神志不清地呢喃:“先生……难受……不会弄……”

    张居正不能理解。这种事有什么会不会的?不都是摸索着就会了吗?或许张神童的悟性高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,别人做不出来的事,他就是能无师自通般自我领悟然后做出来。从他小时候发现自己是坤泽,为了躲避永远被关在深宅里任人摆布的命运而装作中庸;到后来靠喝药和忍耐熬过一次又一次潮热难言的信期;再到后来甚至为了不被乾元控制而破坏了腺体,导致即使被标记了,也只能持续一两天。他在家里是大哥,他爹又不靠谱,后来他又是孩子们的父亲,他好像从来也没有过什么依赖别人的机会,而总是只能照顾别人,就必须摆出长子和父亲的架势来,他是坤泽这样的事,当然也很难告诉家人,怕他们担心或者试图干扰他的决定。在整个成长的过程里,没有人教他该怎么应对这些情欲,他只能靠着自己领悟……所以他其实不能理解,为什么会有人在这种事上也这么…需要依赖别人呢?

    小皇帝被馥郁的信香诱惑着,寻到香味的源头,找到后颈那块腺体,用鼻尖拱了拱。暖热的气流喷吐在敏感的腺体上,立刻激发了坤泽警觉的本能,张居正浑身僵硬。朱翊钧却蹭在他耳边,声音是情潮中的含糊,像在撒娇:“先生教教我……好不好…”

    张居正垂了垂眼帘。虽然是小孩子,但还是太过分了,被塞在幼年乾元的窝里,四周的床褥都饱浸过小皇帝身上的信香,身上压着的人还……小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