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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免俗。 父王总免不了责备和管教、母妃又严厉,婢女太监之类终是下人。不说别的,就讲母妃对冯保可以呼来喝去,对张先生却需礼遇有加,那么这种权力的阶层就极为分明。别的裕王府讲师比如高拱又大多没耐心应付小孩的无理取闹,在幼年朱翊钧的心里,似乎就只有那位既学识渊博又眉眼清秀的张先生,算得上能让他既爱且敬。 张先生事务繁忙,不能时常前来,有时便写信让与他交好的冯保带给小世子,念给他听些哲理故事,坊间趣闻,偶尔还挑几本志怪让冯保帮他带去。更期待的时候还是张先生亲自来府上时,他便可缠着先生给他讲故事,母妃平素管他严,但若他说是和张先生待在一起,便可心安地放松了对他的看管。朱翊钧仍记得那时帘外风吹竹潇潇,他懒懒地倚在先生怀里,呼吸间能嗅到先生衣上清淡却总让人想闻清楚些的熏香,听着清朗温和的声音讲群雄逐鹿天下。 朱翊钧在他刚会说话的那一年,就已经学会了像他父母那样喊张居正为“先生”,后来当了太子也不愿意改口,仍以“先生”相称。 和他关系好的弟弟潞王就曾以此调笑过他好几次:“三哥,张学士是当过父皇的先生,又不是当过三哥你的先生,怎么你也喊“张先生”?见了徐阁老、高学士,倒是不叫徐先生、高先生了?” 朱翊钧在弟弟面前,只说自己喊习惯了,不好改口,搪塞过去。但在万历面前,他却懒得对自己演戏了,直接了当地说:“‘先生’二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