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真的好软,用力吸着我手指,平时也这么湿的吗?
黎淮在火车上度过了摇摇晃晃的近三十个小时,情绪从伤心慢慢变作冷静,最后陷入担忧。 或许叶景戎并不是有意爽约,这趟去往大城市的火车关系着两人的未来——开学日期临近,他没必要挑这种时候。 火车上信号太糟糕了,尤其是出了省。那些黝黑深邃的穿山隧道甚至会将信号彻底吞噬。 黎淮想明白这一点,只能干着急坐在隆隆前行的火车车厢内,直到抵达目的城市。 在优质信号满格的瞬间,黎淮的手机迫不及待弹出各种消息。在冗长的提醒震动内,他艰难从大堆垃圾推送和短信里找到叶景戎的消息。 对方说临时出了点状况,不能和他搭坐同一班次。很抱歉。 黎淮心情放松了些,但很快再次为好友简洁的文字里察觉到一种急切的焦躁。 想了想,他拨通电话。 这通电话很吵,黎淮的背景音是纷闹的火车站各种提示音,和乘客们哄哄闹闹的交谈。叶景戎的背景音也很吵,病床被仓促推走,轮子在医院地板上响起冰冷而烦躁的动静。 “景戎……你在哪儿?” 黎淮只知道很吵,所有生气勃勃和死气沉沉的噪音干扰了他的分辨力。对床的大叔正哐哐从床底掏出行李箱,黎淮的箱子很大,正好给他挡住了。 大叔在和黎淮说话,让他快点把箱子挪走。 “我在医院。” 叶景戎听得清清楚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