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没有跳进那个兔子洞。

他沉声，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跪得还少吗？陈瑕毫不在意地把包甩地上，双手cHa兜，屈膝跪下。

    总要挨这一下的，陈瑕无所畏忌地抬眼。

    桌上摆着一把吉他。

    通T纯黑，隐约白sE碎光点点。

    不需要多认真地辨认，是他的琴。

    他微愣，陈永华的巴掌随即落下。

    耳朵一阵鸣响，那一侧脸很快发烫发肿。

    “养条狗还知道感恩，你呢？给你大Ga0这一场，你只知道让我难堪！白眼狼，”陈永华眼见余屏音带着余瓷也进门，补了一句，“还把你jiejie带跑，去什么音乐节跟人打架。”

    “知不知错？”陈永华高声。

    陈瑕目光没有从吉他上移开，他一言不发，SiSi盯着自己的琴。

    “我他妈问你呢，知不知错？”陈永华抬脚把他踹歪，身子一斜倒地上。

    他的视线终于转回陈永华身上，上下打量，用一贯挑衅的语气说，“我最大的错就是没有跟我妈走。”

    “以为你妈想带你走啊，你妈才不要你，”陈永华吐了一口唾沫，举起手又扇了他两下，“谁他妈会要你，废物。”

    陈瑕听惯了，闭了闭眼，任由他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