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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回事。”景元压低了声音问他,丹枫果然还是避重就轻地说小伤罢了。

    景元半跪下来,按着他逼他和自己对视,再也控制不住情绪。“小伤?罢了?饮月君躲在自己的卧室自残玩你猜传出去会怎么样?我有直接向将军汇报的权限,你猜将军会觉得我大题小做还是会亲自见你询问情况?”

    “你会吗,”丹枫问他,语调像是陈述句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会?你可以糊弄我一次两次,你是饮月君不是随便哪个小兵,你该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糊弄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因为我是饮月君,是持明的族长。景元,你要是真想说,就不会在这里和我说这许多。你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去,说明你已经想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想到什么?”景元继续反问,“我不管是会涉及政治问题还是种族问题,我不可能看你这么下去还无动于衷。师父、白珩还有应星,我们也都在担心你。将军也不是龙师,不能眼睁睁看着仙舟的功臣、立下赫赫战功的饮月君被自己族内的老东西拖累。你不说,我替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拉上别人压我。你知道我并不怕龙师。”

    景元没说话。将军给他的不仅仅是指挥的权限,还有查阅一些机密档案的权限。他确实知道几年前那位龙师事实上还没有到蜕生的年龄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我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。”

    景元感觉眼眶一热,他连忙低下头,闭上眼睛。丹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