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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,彷佛诉不尽无奈道:「一、骗你是我不对,这是万不得已,以後不会了。二、没有野nV人,昨天跟我在一起的是个男人。」 「男人?那nV高音是怎麽回事?」 「人家只是b较娘……嗯,清秀娇小。」直男很努力找形容词。 「喔,小受。」我好心补充,上上下下打量着他:「所以你们真的没发生那啥……?」 「三、我没睡过别人,nV的没有,男的更不可能。」他转动身T展示伤痕,喉咙处的牙印更是怵目惊心,「这些都是你弄的。」 「我哪有这麽暴力?我很懂得怜香惜玉的。」看来我潜意识中对阿瀚积怨颇深哪。 「要不要去做齿痕监定?」阿瀚深怕我吃完赖帐似的。 「嘿嘿,不用了,谢谢。」自己种的草莓自己还是认得的。 「如果去验伤,这算家暴吧?」 「去验啊去验,你一个大男人打不过我这弱nV子,说出去只会被人耻笑。」我越说越心虚:「再说了,我们还没结婚哪能算家暴,最多算……伤害吧。」 「谢你提醒喔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