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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樊星摇了摇头,不能说。

    “OK,无所谓,好吧。我不想知道,你也不用告诉我,你只需要离开我家就可以了。我真的没有心情,也没有精力陪你去玩这些你画我猜,你逃我追的游戏。”男人错身避开他下楼梯。

    樊星试图去拉他,被张清河甩开了。

    黄豆粒大小的水珠啪嗒一声儿掉到了地上。眼泪来的很快很急,像是不打报告避开天文气象台的监测系统突如其来的暴雨,劈头盖脸的就下来了。

    樊星很少哭,哭给谁看?有谁会心疼他?他在委屈什么?他怎么会蠢到相信这个人说以后会保护他,不会让他再受欺负,以及会给他一个

    ……家。

    他这种人怎么配拥有一个家。

    张清河走到楼下,心里五味杂陈,不能平静。又折返回去,看见樊星在门口低着头抹眼泪。“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,你哭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没那么喜欢我,你在演我吗?”张清河从兜里掏出卫生纸递过去。

    少年年轻饱满的脸庞挂满泪痕,樊星站起身拽着他的衣服,哭着偏头凑近。

    张清河拽开对方的胳膊,“我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过,要给我一个……家,你说……”樊星的声音沙哑,磨砂纸般粗粝。漆黑的瞳仁里写满了失望:“你说过……绝不会赶,赶我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也跟他们一样,所有的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