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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    真是让我想杀了她。

    编发辫时,她不是逃漏掉几丝发束没梳进去,让你一整天都像刚睡醒一样;就是会故意大力拉扯你的发根。让你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,还不忘挖苦几句。

    你叫她拿那套暗绿的法兰呢大衣过来,她会拿大红的束腰长外衣过来。

    总之就是抓住所有的机会跟你唱反调。

    这下我只是绑了一个X顽强不驯的吉普赛nV在身边,还不能对她怎样,不然互连的JiNg神会让我也受到伤害。

    我气急败坏的跑去找史都。

    「你不是说订立契约後血仆就会对主人百依百顺吗?」在转角的楼梯上我找到他,於是双手cHa腰,气呼呼的质问。

    「大部分情况下,的确如此,小姐。」他优雅地回覆我,绅士的态度,好像我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人。

    「那你倒是说那个吉普赛nV是怎麽回事?」其实这连日来的作为实在是不太像我。如此冲动易怒,不冷静。现在还像个疯婆娘锐利地质问人。

    「你得收服她,我的小姐。」他的眼光闪烁,深沉的流光运转於浅绿的眼瞳里,其实我总是m0不清这人真正在想什麽。

    「──如那位nV王总是对我们做的。」

    「让她再也无法反抗你的抚m0,然後因为自己的无能与堕落而哭泣。」

    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後,温和的笑了笑。然後转身走上阶梯。

    只留我一人,呆站在楼梯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