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捉鳖
”。 “娘”。我磕了个头,叫了一声,掰开她的双丘,凑上去用力亲了一下。 粪便蹭到我的嘴唇上,他们命令我吃下去,我伸出舌头舔的干干净净,吞下肚子,恐惧使味觉变得迟钝,竟然丝毫没感到恶心。 老婆摆出了“王八撅腚式”,她拼命耸着肩,缩着修长的脖子,洁白的额头抵在地板上,双腿叉开跪着,高撅着肥白的屁股。 我跪着帮周大毛解开腰带,哆哆嗦嗦的掏出体味浓厚的阳jù。 老婆出身书香门第,一直严格按照淑女的标准来生活,结婚之后,我说的话稍微粗鲁一点,她就会脸红,我曾经请求她做ài的时候,说点粗话助兴,温柔的她含羞答应了,但是吭哧了半天才用蚊子嗡嗡的音量说了个“鸡”字,直到我射了精,那个“巴”字还没吐出来。 不得不承认,人在逆境中,学习能力会坐着火箭上升。 周大毛一声令下,老婆第一次说了粗话,声音是那么响亮,那么悦耳,那么刺激,那么销魂,又是那么凄惨。 “大爸爸的大jī巴给母鳖的臭屁眼子开苞啦,啦啦啦,啦啦啦,母鳖爱死爸爸的大jī巴”。 我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,一根青筋虬结的巨大丑物,像刀子一样粗鲁的刺入老婆狭小迷人的处子雏菊,深邃的皱褶抚平了,裂开了,鲜血点点迸出,将原本的淡粉染成吓人的艳红。 面对老婆的惨状,我连回避做鸵鸟的权利都没有,我跪在她的身边,准确来说,紧贴着她的屁股跪着,用眼睛、用耳朵、用灵魂忠实“围观”她的凄惨、她的羞辱、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