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董花瓶
忙代劳。 苏承却没接,凝着她的手指头半晌,靠回了沙发上。 “莫须有的名我从不担。” 云裳听到这话,拿着烟盒的手紧了紧。倒不是她真的多聪明,而是此情此景,容不得她把事情想得太单纯。 苏承是谁啊,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帮她一个不起眼的平头百姓呢。得到好处,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。 这时候云裳才深深理解了身边人为何都告诫她远离苏承。这个人,从名到人,跟“侠义”半点不沾边。 扑向苏承的那一刻,云裳不是没想过这些,也是病急乱投医罢了。 在云裳满怀头绪的时候,苏承一直在看她,将她纠结、犹豫、懊恼的表情通通看在眼里,既不催促也不出声,好像看一个人这般挣扎很有趣。 “我相信苏先生不是那种人。” 听云裳y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,苏承默了一刹,问道:“哪种人?” “肤浅之人。” 苏承连装都不装了,“让你失望了,我就是。” “不会的,我相信苏先生。” 这回苏承是真笑了,看着云裳抬都不敢抬的脑壳,眯起眼睛。 这是装傻充愣打算糊弄到底了。 所谓一山还b一山高,云裳“老实”,苏承b她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