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
没什么好说,只不过大家都觉得苏承为一个人奋不顾身有点稀奇罢了。说真的,要不是亲耳听你说,我都不信。” 云裳心中暗叹,别说外人了,就是她自己也没想到。确切地说,是苏承每一件事都在她所想之外,这种所想跟所见的落差,让她心底的歉意不断得翻涌,让她开始瞻前顾后,百思不得其解。 封晚梅不知她心中烦闷,还在说着那些小姐太太们如何编织着她与苏承的缱绻事迹。她心不在焉,满心都在想苏承的伤势如何。 下午送走封晚梅,云裳带着煲好的J汤去了军政大楼。 眼下战事刚起,各处的守备都b较严谨,一路上都能感觉到严阵以待的气氛。 云裳到的时候,苏承刚开完会议,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,显然许久未整顿。 “又没换药?”云裳眉头轻皱,放下提盒走过去,“医生的交代你是一句没听进去,身边的人也任由你?” 苏承仅是笑笑,在她拿来棉布药酒时,乖觉地解开扣子将旧的绷带换下来。 云裳略微躬身凑近他腰腹,用棉花沾着伤口上的脓血,眉头结得紧紧的,“还没见回头,还是让医生再来看看吧。” “皮r0U伤而已,今天去军区跑了一趟,活动有点多。” “那你就不能听话一点?”云裳无奈地撩了他一眼,不知该数落他哪句话。 将伤口清理g净,云裳用新的纱布盖上去,用绷带缠了几圈,伸了一指进去试试松紧。男人的腰肌分明,便是裹着两圈累赘的绷带,也依稀看得出结实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