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
享受其中;如果她对崔璨没有任何性冲动——她的大腿上、她的床上、那面模糊的镜子前,只有一人的爱欲在不要命地燃烧;如果在崔璨的每声jiejie里,她听出的都仅有责任、绝无其它,那么她则压根无从辩驳,她该识相地顺着meimei的话,装腔作势地说我原谅你。 道德的高台上,她藐视着的meimei终于伏在尘土中向她认罪,上天在她头顶垂下怜爱的彩虹,在她脚下降下叱责的怒雨,她可怜的meimei,淋得抬不起头,泥浆溅了一身。接着,一切不伦都迎来结束,阳光普照。 非常满足,她…别无它求。 不,不,不。 “你没有、这不能叫……” 开口前她便意识到这是个严重的错误,她不知是什么在驱使。 所有荒唐本该就此结束。 “那叫什么?”meimei抬起头,那双恶狠狠的眸子里快要溢出来的质问惊得她后退一步。 而这一刻她才终于深刻而直白地认识到,即便是她那卖菜小贩般精打细算地匀给meimei的那部分出格,她施舍给自己那小得可怜的放纵,也是彻彻底底的、灾难性的舛讹。她的谨慎是个不太好笑,但相当滑稽的笑话。 “你把这些说成安慰我的手段,说你毫无感觉只希望我回头是岸,可每当我痛得想要抽身,你突然又顶着狗屁亲情的名头对我温言软语,你缠着我,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也从不喊停,如果你真的、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……那、那你也是个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