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良淑德这条路，多少人走过只余白骨

终于安慰好她心碎憔悴的哥出g0ng的时候，已经戌时末了，这个点好人家早该睡了。

    启蛰也只好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启蛰依旧早起，她打算今日去看看国子监的nV学生，褚辞玉的对话型演讲稿是没法用了，好在张乐世提前给她写过一份。

    其实这种话，她听了太多见了太多，就算没有底稿，也是张口就来。

    倒是褚辞玉，又是一日早起，说要和她一起进g0ng给尚书省送公文，启蛰说帮他转交他还神秘兮兮不给看。

    这点小事，只随他去。

    进了皇城启蛰和他分开，山茶跟着她去到国子监。

    昨日微雪，晨间空气冷冽清寒，国子监种了许多桂树，如今只余枝丫，nV学生们就站在挑了白雪的枝丫下面，各个捧着书，或念或背。

    启蛰看了颇感欣慰。

    想起小时候跑去问阿娘，为什么冬yAn姑姑不能参加武考，那时她确实不明白，凭什么同样优秀甚至或许更优秀的人，却没法有一个b试资格去真正的一较高下。

    阿娘说自己没办法更改，但以后她或许可以，允许她找了nV学生送去国子监一起上学。

    后来她才懂，不是不能，而是不能不循序渐进，如果不是阿娘这么多年执政，又更改令条，潜移默化地让人认同nV子读书为政，哪怕公主之尊，在吏部也不会做得这么顺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