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五、嗯,有缘。
休兵罢战后,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,敢于吐露心声,能言善辩,对着玄道滔滔不绝,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。 他说得正兴起,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。 玄道轻按yinjing冠头,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,手掌taonong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。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,说着说着便卡了壳,浑身一颤,泛起羞恼的赤红,稀薄的jingye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。 “天尊!我在说正事呢!”云珩眼角沁泪,嘟囔着,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。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,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、掐痕,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,既不庄重,也不肃穆,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。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,皱巴巴扔在门边,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,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。 云珩念起咒法,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,煞是气人。 起初,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,仔细回想后,又重复施展了两次,均以失败告终。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,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。 二人方才颠鸾倒凤、放浪形骸时,战况激烈,你追我逃,云珩失手触倒了破阵的长明灯,致使禅室内也遭受了阵法的影响,可谓害人害己。 他虽灵力充沛,但修为境界尚低,受阵法死死压制,毫无用武之地。 但这阵法对玄道毫无影响,他一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