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九、听话(副c那啥章)
整宿受梦魇所困,为泛滥情潮所苦。师傅崔凌鹤见他精神恍惚,心神不宁,以为他又想被当作炉鼎培育时期的悲惨往事,索性让他搬来一块住,夜夜焚烧自己调配的神木安神香,助他入眠。 为了保障后方供给军的安全,崔凌鹤的营帐扎在一堆人族士兵的帐篷旁,方便随时能随时观察到异象。 这营帐外巡逻士兵来来往往,即便晏泽来时避开了他们的耳目,但进入帐内后,只要温思发出一声音量稍高的叫喊,那必然能引起巡逻兵的注意。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,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。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,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。但显然,收效甚微,红艳香舌隐隐吐露,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。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,温思再临高潮,yin液四溅,肠道更是内绞厉害,褶皱媚rou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,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jingye。 晏泽紧守精关,始终不交,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,那架势,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saoxue捅烂。 温思又疼又麻,又爽又痛,仰起头,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,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。 他像是飘上云端,又像是坠入深海,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。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