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身在此山
七月中,日光流金,若瀑倾泻于园囿之上,东厢房里一场荒唐、疯狂的情事从五月持续到现在,历时六十余日,其药性的猛烈程度可见一斑,少年这两个多月来皆是靠仙丹维持体力,混沌的意识在不久前才稍见回笼,但仍左右不了行动和思绪,身体沉沦在媚药带来的欲望里,只知道不断索求快感,渐渐的,原本僵硬的四肢柔若无骨,被连日侵犯的rouxue更是习惯了性器的贯穿刺入。 他在男人身下婉转呻吟、千娇百媚,像一朵浸泡在情汁里含苞待放的青荷,正缓缓吐蕊,翕张、吞吐着万物。 正午,烈日高悬,庭中蝉鸣高亢,热浪滚滚。 “铛——”一掌宽的金饰被抛掷砸地,震出鸣锣般的脆响,这几经修补的金锁一面凹陷下去,已彻底看不出原本形貌,形单影只地躺在墙壁的阴影之下。 “啪!”金锁撞地声落下后,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震耳欲聋的掌掴声,靡靡之音般在空荡的里屋中回响。薄如蝉翼的床帐阻隔了外界大半的刺目日光,少年退至角落,对男人的触碰避如蛇蝎,他蜷缩着身体,奈何先前欢爱的时间太长,男人的力道又过于凶猛,他只觉双腿酸麻无比,几乎没了知觉,故而只能微微侧坐着。他实在是太累了,距离他上回服用仙丹还是昨日夜里,房事过度对被压制法力的他是一件很容易虚脱的事情,他只稍微动作一番便已大汗淋漓、气喘吁吁。更别说他后xue尚在分泌水液,男人在他清醒之前灌入的那几股jingye也还留在内里,他小腹酸胀、鼓鼓囊囊的难受,分不清责任在谁的水液一直淅淅沥沥地往外流,没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