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 胃疼

他——他又瘦了，骨头硌的她有点痛，纪泽风把她的手使劲的往自己的胃里摁，力气大的让牛奶心惊。

    ‘哎你别这样……’

    牛奶用力的抽回手，‘我叫护士吧？我摁铃……’

    她慌乱的想要伸手摁床头铃，却被纪泽风一把摁住，他费力的转过身来，就着走廊外透进来的灯光，牛奶这才看清楚他现在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额头，鼻尖上都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，干裂的嘴唇又被他咬出了血，脸颊上还留着因为疼痛而流下的生理泪水……牛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纪泽风，就算是生着病，他也是那么的好看。

    ‘你别吓我啊……’牛奶拖着哭腔又咽了回去，她现在无比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……哭！就知道哭！除了哭你还会什么？

    她希望纪泽风像原来一样能温柔的安慰自己两句——这样就证明他没事了，可是这次，纪泽风没有。

    ‘疼……’

    纪泽风哆嗦着嘴唇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，他感觉胃被什么东西绞在了一起，疼的他几乎要意识模糊。

    ‘好疼……牛奶……我好疼……’

    也许是疼痛击垮了他的防线，这竟然还是他生病以来第一次主动的说痛，牛奶的眼泪哗啦啦的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