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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抹的!” 你想起来早上进卧室的时候,他就坐在床边傻傻呆呆的盯着紧闭的窗帘发呆,估计那会儿就已经发着高烧了,都还能撑着意识给自己擦药,这意志力也是够坚韧的。 早上他还能勉勉强强的擦药,这会儿的他手脚无力,全身发烫,真的还能行吗? “白藏,你都那样了,真能自己抹吗?要不还是……”你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劝劝他,你的男友被你看的一时情急,怕你再像上次一样用哭腔求他,忙脱口道,“你要是不信,我擦给你看,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。” 让你亲眼看着他是如何给自己上药的,这场景属实有点过分了。 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男友是真被烧断了理智的弦,为了拒绝你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,听完这话的你大吃一惊,感觉自己的脑子啪得一下就炸了,当即脸跟着心口热热闹闹的烫了起来。 你还没能反应过来阻止他时,你的男友言出随行,模样坚决,马上偏低身子打开抽屉,从里面摸出一个手指长的药膏。 然后他开始拽自己的睡裤。 这时你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顶着张大红脸慌忙阻拦他:“等,等等,等等白藏……” 可是你阻拦迟了,你的男友已经干脆的拽下了自己的睡裤,朝你屈起膝盖,张开双腿,露出中间的部分。 于是你剩下的话语就消失在了你的喉咙管里。 你看见男友那一截软软粉粉的性器无力的耷拉在双腿间,柔韧的大腿内侧遍布着无数的痕迹,青的,紫的,红的,密密麻麻的,衬着白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