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
却没有离开。 他看夏月如雪的面颊。她的美是高楼之上,像十月的月清冷,身上的衣服从来偏白色,仿若一篇美妙的文学,对他而言永远晦涩难懂望尘莫及。 谢冷雨微僵后收了手。 两年了,她越来越嫌弃。他的手指放在背后磨了磨。 夏月低头又看见了他的左腿。黑色西装裤扁平,风一刮,他的裤腿像旗帜一样飘着。 谢冷雨有一双很美的腿。 她记得有一年夏天阳光灿烂得戳眼。他的短裤露出一节矫健的小腿,台上的人群欢呼雀跃,为场上雄姿英发的少年喝彩、鼓掌、尖叫。他们只叫谢冷雨的名字,一声比一声大,仿若这是他一个人的秀场。 别人都习惯右脚进球,他却偏爱左脚。 他踢球时有恃无恐的姿态、健美的身型和他脸上自信的俊,那时夺目到无人敢去争荣。他进球,他扬起的下颌角,他转头向她看来。 谢冷雨是令人唾弃又令人着迷的人物。 以前的他… 夏月突然抬起头,“我跟你回去。说好五十万一个月,一个小时都别少。” 她的眼里平静如水。 “我不想欠你。” 冷风吹来了。 谢冷雨猛地一下后脑发热,四肢生冷。他的手背握得青筋凸出。他想她总把干系分那么清。没有欠,也就不用还,于是两人之间就真的断干净了。谢冷雨并没有多舒服,即使他也是这么想也这么做的。他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