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迷宫

，又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「这只鲨鱼是被一个医生放到这里的。我小时候出过一场车祸，被救活後，转入那个医生门下复健，所以我认识他。」

    「大白鲨真的能活这麽久吗？」

    「噢不，牠不是大白鲨。说来还真是可怜，原本是一只格陵兰鲨，却被一个疯子改造出大白鲨的特徵。格陵兰鲨可以活超过四百年没错。」温仁杰用食指抚了一下嘴唇。

    「难怪我觉得，牠看起来……好难以形容。」吴漫妮盯着鱼身上奇奇怪怪的疤痕。

    「你看看他，密密麻麻的痕迹，那都是过往的伤口。皮肤像拼图一样，把许多属於它，和不属於它的东西容纳其中。如果是你，愿意那样活着吗？」温仁杰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吴漫妮皱眉，表情迟疑。

    「为了实验，为了让他更好，不断地剖开他，改造他。或许出於好玩，或许是必须这麽做，人类总是有很多理由。但如果有一天，你不得不用人工的方式才能存活，活得像一个实验动物……」温仁杰低下头，眼里放出异样光芒，不知不觉就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吴漫妮稍稍前倾，伸出手，又缩了回去，最後叹一口气，吐出三个字：「普烈芬。」

    温仁杰大吃一惊抬起头。

    「你是靠着普烈芬来维持生理机能，没错吧？想必那次的车祸很严重。」吴漫妮露出犀